尘世中,我俩生期共日月

z 2022.11.29

从概率上讲,大部分人出生在同一年,少部分人出生在同一个月的同一天,少部分人出生在同一年的同一天。 有点令人惊讶的是,我的兄弟薛冰和我出现在一个小概率。更神奇的是,我们都是“无渣不恭”的人,命运安排我们相遇。 

其实50岁以后的生日早已被青春出卖,那是等待岁月腐蚀的年纪。 在朋友面前,这样的生日有些尴尬,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学贤哥比我小,所以不一样。他会说话会唱歌,这是年龄优势的资本。 我很羡慕。 


我们都出生在农村。不同的是,他没有受到封建思想残余的影响,他所受的教育是思想自由。 显然,他能紧跟时代,思维敏锐,反应迅速。缺点是他有机会做傻事。 


他父母健在,我父母早逝。 母亲去世时我才十一岁,父亲去世时我二十二岁。 我被继母虐待过,过着流亡的生活。 一路走来,精神上,生活上,我都吃了不少苦,但我是个好兵。 


稍微安慰一下,他有个好老婆,我也有个好老婆。 不同的是,他是个迁就型的妻子,而我是个命令型的妻子。 论家世,他还是比我强无数。 


说了这么多,其实人生一半是烟火,一半是诗。 烟火是为了生存,诗歌是生活之外的休闲,两者可以对立,也可以共存。从思想上说,这是生活决定的。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感谢父母给了我们生命。 


学兵哥的父母勤劳善良。 当然,一个好兵哥的优秀,离不开父母的言传身教。 


我去过薛冰贤弟的家乡很多次。 在渝西南农村,有四米宽的村村通公路,房前屋后却鲜有青苗,甚至连小溪都很难看到。 薛冰贤弟的故乡是不同的。每次去都能闻到老乡翻土后新土淡淡的土香味。 在好兄弟的家乡好好学习就像是家规。违抗它是可耻的。 这么小,这么老。 这是我想记录他父母的主要原因。 


学兵哥的父母都七十多了,母亲还在日复一日地面朝黄土背朝天干活。 由于过去的苦难,父亲失去了工作能力。 


两姐妹,一个好兄弟,一个军人,都是训练出来的。 当时农村要送两个班的学生,能足额筹集的资金来源只有三个:一是靠做一点副业;二是卖一些农副产品;第三是借贷。 由此看来,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父母除了工作努力之外,私交极好。 不然副业没地方做,再厉害,穷钱也没地方借。 毕竟只是卖一些农副产品是不够的。 


父亲默默润物细无声的无私奉献,母亲在春风和雨露中的善良温柔,是学兵学弟的两姐妹快乐的源泉。 


综上所述,从命理的角度来说,学做一个好兵好兄弟,一定是一等一的命。 去年是我第一次真正的生活,这是我的好兄弟薛冰给我的一个惊喜。 我记得在七十岁的时候,我写了一篇“真正的幸福被记住”的日记,供我闲暇时使用。 


深秋十月,除了桂花,生日那天,故乡的情怀也会悄悄浮现在记忆里。 出走就是几十年,想留很久。可惜,这只能是浅文的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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