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离开我的视线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z 2023.01.03

反正没有预料的今天,让昨之7月9日傍晚,在刚于孟屯河谷旅游归来的我,本来能够得以休养生息,可还是被两个突发事件打乱了节奏,稀里糊涂地忙了一个身心疲惫。

这是缘于午餐饭毕,躺于沙发的我,好像正在给老婆说打算午休片刻,就回老家去解决租客所租住房水龙头漏水问题,却被一则微信提醒,儿时伙伴不幸因癌突逝,心情瞬间变得异常沉重,毕竟自小一起耍大儿时伙伴,说不在就杳然不在。那种郁闷,颇有兔死狐悲之感,睡意瞬间全消,翻来覆去之下,起坐无常,索性跨上车儿,朝老家永兴场镇社区,摆驾车行。

为什?因自己被陷入胡思乱想,总打梦觉,头被搅得晕晕乎乎,脚被扰成沉重难挪,只能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在车与人的熙攘中躲避而行,惟恐因小失大,马虎出一分一毫。毕竟这噩耗,是同从稚子孩童,斜穿衩裤,五音不全就开步,耍玩泥巴、打雀鸟、强盲盲轨,继而到学校读书(他比我矮两届),看天看地数田埂、觑星星、观月亮……一直到长大成人,于学校毕业又同时考进一家企业工作,熟悉得只要脚步声起,人已闻之准确……竟然于满56上57之时,在上午10时,医治无效,划上人生句号。这,活生生的鲜活,变成为冷冰冰凝固,阴阳相隔,残酷着压榨自己内心与肉体,连呼吸都开始凝结成冰,不知影踪。

实在不敢面对现实,还是把水龙头漏水问题解决,待情绪稍有好转,心神得以缓和,那时去悼念,才不会失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的妥贴,当为上上之选。于是,自己直奔老家住宅,找上水电工师傅,在三下五除二之下,弃旧拆换新的水龙头,满以为我与水电工师傅的信心满满,能完事大吉,钱货两清,各奔西东。

恰恰的世事难料,印合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古训,在小小的水龙头漏水换新弃旧那一刻,一阵猛烈的“哗哗”水响,沿不长的灶台水管,裂了一条长长缝隙,肆意地水花乱溅,弄得我与水电工师傅目瞪口呆,一下晕头转向,蒙在了那里。唉,屋漏偏逢连夜雨,水龙头引起水管爆炸,这样的稀奇古怪事,我平生还第一次碰上。但救急如救火,一身汗一身水的我与水电工师,赶紧求助自来水公司快速关水,水电工师傅来增援抢修。

时间真是过得太慢,光阴又嘀嘀嗒嗒地让太阳在天空慢慢坡爬。在等待的那时刻,千焦万虑的我,想起了国家“节约用水”的号召,但自己却徒手没有工具关闭表阀,就是有也没有权限,惟此只能看着水流自爆裂水管,在厨房的墙上地面,“哗哗”地流,随意地泻,不停地去流响潺潺,逐渐将厨房淹成汪洋,如同能荡桨划船,但只能用扫帚去蹦哒清扫……思想增援人员能够早一些到达,早一些关闭表阀,不要让水资源白白浪费,毕竟我们祖国可是淡水缺乏的国度之一,然目前,自己可真不能去决定该如何应对。

等待的结果总算莅临,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多小时后,增援人员陆续抵达,一共三四个人,大家分工协作,跑上忙下,关闭表阀,安上表后总阀,将水管、龙头、转接头……一个一个,一应俱全地拆旧换新,忙之不亦乐乎,抢险勇争时间。很快地,在一阵紧一阵施工中,我看见自来水公司与水电工师们,在紧张忙碌中,如愿以偿解决了问题。但大家脸上,早已是汗流涔涔,衣衫俱湿,惟有脸上绽放的笑容,让我猛然惊觉与舒心,这不就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在“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中,虽说是有偿服务,但暖融融的友好协作,永远是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精神风貌,在不断发扬光大,处处弥之芬芳。

沉重的脚步,痛苦的心情,还是伴我一步一挪地来到了龙虎锦城B区后门,在鲜花簇拥冰棺里,在花圈摆放哀乐中,在左邻右舍和亲戚朋友帮忙气氛下……我知道儿时伙伴那胖胖的、永远满含笑意的身影,沿田园畎亩、竹林婆娑、龙虎兴场老街青石板、瓦屋房、工厂隆隆的机器声、夫妻新婚喜悦情……以及而今儿孙满堂的天伦之乐,终于永远定格,只能任一切,从此将仅仅留在我们乡里乡亲和所有与之交往亲朋好友记忆,再也不可能有机会重现于世间,去笑意而侃,携手共话,陶醉于往昔美好时光。想到这一切,使我不忍直视他的遗容,但却恭恭敬敬地向他打躬作揖,敬献了香蜡纸钱,可满眼噙着的泪水,却声音哽咽,久久地才悄然消去……

“人生难有久长时,总有悲欢离合去;天之岁月坎坷奋,到达陨落徒名虚。”7月10日发生的事情,像一记重锤,沉重地打,肆意地压,不停地煎熬,以至让我坐在三天之后他们家人举办的农村答谢九斗碗午宴上,也与社区一个个缅怀逝者的面容密切契合,大家都没有一丝笑容,惟有的是轻轻悄悄,以话闲聊过往,以酒寄托哀思,以菜饭烹饱肚腹,聊着话着,渐渐地心情才回归平静,去仔细咀嚼席间一位鹤发童颜老者话语,“逝者安息,生者坚强!快乐而勇敢地活着!必备于斯,男儿当自强,人生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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