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吸了小兔兔的感觉 哈昂~哈昂够了太多了太大视频

z 2023.01.15


 一眼认出所谓的南洋薯居然就是后世的甜木薯,刘安云又猛的想起了另外一个重要问题,忙向郑康问道:“郑世叔,既然你们戴燕国有这种甜的南洋薯?那有没有一种吃起来很苦的苦木薯?” “有啊,戴燕国到处都是,象杂草一样,挖都挖不完。” 郑康如实回答,旁边江戊伯也插口说道:“兰芳国也是到处都是苦木薯,不过那种南洋薯又苦又难吃,吃了还会中毒死人,只有这种甜的南洋薯才能吃,不过不经饿,没有米饭管饱,吃下去两泡尿就没了。” “到处都是?!” 刘安云一听气冲斗牛了,愤怒说道:“既然你们戴燕国和兰芳国的土地上到处都是苦木薯,那你们还用得着挨什么饿?你们知道那种苦木薯不但管饱,亩产量还高得惊人!一亩地,轻轻松松可以收两三千斤粮食!土地肥沃气候合适的地方,亩产甚至可以超过五六千斤!” “可是苦的有毒啊,吃了会死人。” 郑康表情无奈的回答,刘安云再次怒吼,“那你们不会脱毒吗?把毒去掉,不就可以吃了?” “苦的南洋薯可以把毒去掉?怎么去?”这回轮到郑康傻眼了。 “西方洋人没教你们?他们早在大航海时代就已经在木薯的原产地学到了木薯的脱毒技术,用苦木薯做成的木薯面包,更是可以在海上航行中保存一年以上不会坏,是现在最上好的热带主食!西方洋人把木薯带到了南洋,难道没把脱毒技术教给你们?” 听到刘安云的这番愤怒喝问,郑康和江戊伯难免面面相觑,然后江戊伯说道:“没有,我在南洋住了十几年了,和西方洋人打过无数交道,他们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苦的南洋薯可以吃,我甚至都不知道南洋薯是他们从其他地方带来的。” 没了解过木薯的传播历史,历史系体育老师的爱徒刘安云对此当然是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郑崇和旁观者清,说道:“会不会洋人是故意的?洋人悄悄把苦甜两种南洋薯带到南洋播种,又故意不告诉我们汉人怎么吃苦的南洋薯,这样既不用便宜我们汉人,又可以让他们在南洋可以随时获得粮食补给。”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戊伯首先醒悟,说道:“有这个可能!而且还很大!前朝末年的时候,洋人把红薯带到吕宋,就和当地的土著狼狈为奸,联手封锁红薯传入中原的道路,最后还是福建的陈振龙冒着杀头的风险,把一根红薯藤藏在船缆里带回中原,才让我们汉人吃上了红薯。” 猜到了这个可能后,脾气火暴的郑康当然是破口大骂,刘安云却是毫不迟疑,马上就去厨房里拿来工具,以甜木薯代替苦木薯,教给了南洋同胞如何给木薯脱毒,还有如何加工成可以在热带地区保存一年以上的木薯面包。郑康和江戊伯等人见了大喜,都说道:“我们回去就这么试试,如果这么做真的可以苦南洋薯的毒素去掉,那我们就不愁粮食问题了。” 刘安云听了得意一笑,随口说道:“放心,绝对有用!鬼子的荒野求生达人今村钧,在鸟不拉屎的拉包尔,就是用脱毒的苦木薯养活了十几万陆军马鹿,还全都养得白白胖胖,甚至还他娘的搞出了兵工厂!” “啥意思?” 郑崇和与郑康等人当然听不懂刘安云这话的意思,不小心说漏了嘴的刘安云笑而不答,还在心里盘算道:“都是汉人,要不要把苦木薯的另外一个重要用途告诉他们?苦木薯的这个用途用好了的话,冷兵器基本上就可以算无敌了。可是,这些人靠得住吗?他们如果把苦木薯的这个用途泄露给了南洋土著,那南洋华侨的麻烦就大了。” 事有意外,就在刘安云纠结是否应该把苦木薯的另外一个重要用途告诉给郑康与江戊伯等人时,正在搬运贡品的一个兰芳国华人忽然惊叫了一声,把一个打开了的口袋拿到江戊伯面前,说道:“统制,这袋桂皮长虫子了,怎么办?” 看了一眼那口不大不小的麻袋,见里面有几只蟑螂在爬动,江戊伯随口就吩咐道:“扔了吧。” 从人唱诺,刚想扔进垃圾堆,刘安云却眼明手快一把拦住,抓起口袋里的一块所谓桂皮举起细看,嘴巴还逐渐张成了O形,半天才惊叫出声,“安哥拉树皮!你们怎么会有安哥拉树皮?!” “什么树皮?这不是桂皮吗?” 江戊伯彻底糊涂了,刘安云则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说道:“狗屁桂皮!桂皮能有这么厚?纹路能有这么粗?快说,这种只有在非洲的一个小地方才能出产的树皮,你们是那里来的?” 还别说,江戊伯还真记得这些树皮的来源,说道:“这事我知道,有一次西洋人的船在兰芳国靠岸时,船上逃下来了一个乌鬼,想到我们寨子里藏身,因为这么做肯定会得罪洋人,开始我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是那个乌鬼在我们面前又跪又哭,还捧起这袋树皮要送给我们,我们看他可怜,又知道西洋人对逃跑的乌鬼一向是抓到就杀,就把他藏了起来,也顺便收下了这袋树皮。” 介绍了树皮的来历后,江戊伯又说道:“再后来那个乌鬼被我们送到了远离海片的内陆安顿,这次来京城准备进贡的时候,因为我们都以为这就是桂皮,又见它长得这么厚实,觉得肯定是上品,就带来了京城。哦对了,刘公子,这东西有什么用?你怎么这么在意这种树皮?” “这东西有什么用?” 江戊伯这个问题算是问住了刘安云,虽说很清楚这种安哥拉树皮实际上的效果比伟哥都还好,而且还无毒无副作用,然而刘安云却又发现,自己就算知道安哥拉树皮有什么用,又能有什么用?自己娶老婆了吗?难道要用家里那两个姿色平庸的丫鬟练手? “等等!和二?和二?!电视剧里,和二可是娶了十三房妻妾,虽然真正的历史上未必有那么夸张,但是三妻四妾肯定少不了,这玩意,肯定正对他的胃口啊!” 生出了这个念头,刘安云忽然笑了,微笑着说道:“江世叔,郑世叔,你们不要急,你们获得藩属国地位的希望还有。不管希望大不大,我都要去碰一碰这个运气。” ………… 同一时间的礼部衙门里,上午时带着棒子使者去殴打南洋华人的翻译,也来了礼部侍郎和尔经额的面前,如实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听说南洋华人死活没敢还手后,和尔经额还冷哼出声,说道:“还挺沉得住气,我还说只要把事闹大,让顺天府出面插手,就可以顺藤摸瓜的彻查下去了,没想到这几个天朝弃民居然连手都不敢还,让本官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大人,小的怀疑和旁边有人用广东话指点有关,那几个天朝弃民开始是想还手的,可是有人用广东话对他们说了一些什么后,他们就宁可挨打也不还手了。只可惜小人听得出他们说的是广东话,却听不懂他们说的内容。” 自古以来翻译群体的汉奸比例向来最高,乾矮子朝也不例外,亲眼看到棒子毒打同胞,参与此事的翻译非但没有半点同情,还把这个重要细节告诉给了和尔经额,和尔经额听了也马上就心中生疑,稍一盘算就说道:“过几天你再撩拨棒子国的人去找那些天朝弃民的麻烦,到时候我安排一个听得懂广东话的人在旁边看着,看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刘安云没有骗刘全,礼部确实是螨清六部中最穷的衙门,除了每隔几年才举办一次的科举有挣钱的机会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象样的油水可捞,虚名说是六部之首,实际上从上到下都穷得叮当响,除了少数来镀金捞资历的官员外,大部分都是没有后台靠山的官场失意者,或者是一些来这里挂个号等死的老年官员,象征性的为螨清朝廷站好最一班岗,以便在死后给自己捞一个谥号。

 至于江戊伯和郑康等人被礼部门子索要金砂,那完全是因为戴燕国和兰芳国小得实在可怜的缘故,基本听都没人听过所以礼部的人才敢这么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假如是换成了棒子、猴子和人妖国这些上得了台面的藩属国前来进贡,礼部的人如果敢乘机敲诈,那么不用都察院动手弹劾三法司逮捕定罪,爱面子到了极点的乾矮子都能亲手把他们剁了! 话虽如此,不管油水再少再穷,毕竟也是螨清朝廷的六部衙门,该有的排场还是有的,随着刘安云和江戊伯等人来到了礼部门前后,看着那巍峨整齐的建筑,还有大门两侧衣甲鲜明的武装卫士,台湾来的土包子刘全还是张大了嘴,满脸崇拜表情的赞不绝口,恨不得现在就能进去把里面看个够。 “少爷,现在什么时辰了?你说的那位瞿三爷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迟到了?” 极没耐心的喋喋不休着,因为实在太过心痒难熬的缘故,一顶官轿在众多随从簇拥着在礼部门前落下时,刘全还壮着胆子小跑到了礼部的门前近处探头探脑,结果这一下马上就惹恼了门前卫士,招来卫士怒斥道:“滚远点!朝廷重地,不许百姓逗留!” 挨了骂的刘全无奈,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往后退,然而刘全却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正因为他自找的这句呵斥,让那名刚从轿子里出来的官员注意到了他,而这名官员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礼部侍郎,嘉庆的一号老丈人——和尔经额。 “咦?这个百姓怎么长成这样?好生有特点。” 吃惊于刘全出尘脱俗的长相,和尔经额当然是想不留意到刘全都难,然后和尔经额还又心中一动,突然觉得刘全颇为眼熟,便向身边的心腹问道:“你看那个长得奇丑无比的百姓,是不是象在那里见过?” 心腹按照和尔经额的要求去看刘全,也很快就觉得刘全确实有些眼熟,还又很快就想起了一个人,忙说道:“回主子,这人和和中堂家里的大管家刘全长得特别象,除了年龄不一样外,其他的几乎都长得一模一样。” “对!是和珅家的那个老奴才刘全!” 得心腹提醒,和尔经额也立即想起了在京城官场上颇有名气的老刘全,然后又猛的想起了一个重要情况,暗道:“等等!我记得舒文说过,台湾来的那个刁民身边有一个下人,和刘全长得简直没有任何区别,说他是刘全亲生的他都相信!难道说……?” 想起了这个可能,和尔经额难免又狐疑的看了几眼刘安云和刘全等一行人,心说如果真是他的话,他来这里干什么?也正因为如此,在心腹搀着上台阶的时候,和尔经额便低声向心腹吩咐道:“你在这里盯着那个丑百姓一帮人,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心腹唱诺,把和尔经额送进了礼部衙门,然后便领着轿夫去了休息区等候,同时暗中盯紧了刘安云一行人,刘安云和刘全等人对此当然一无所知,老老实实的只是傻等说好要来帮忙的福府下人瞿老三。 还好,瞿老三不是不守时间的人,上午九时将至的时候,瞿老三就以下人身份乘着一顶四人抬的轿子来到了礼部门前,刘安云见了大喜,忙领着江戊伯和郑康等人上前行礼,顺便把他们介绍给瞿老三,瞿老三也知道刘安云等人肯定等得很急了,便笑道:“刘公子,两位国使,多余的虚礼就免了吧,我先把主子的名刺递进去,请礼部的两位堂官赏脸与你们直接见面。” “多谢瞿三爷,多谢瞿三爷!” 上次求爷爷告奶奶还送了许多金砂才只见到一个笔帖式,这次却有希望直接见到礼部的螨汉两个尚书,大喜过望的江戊伯当然是连连道谢,瞿老三则是先整理整理了衣冠,然后才拿出了福长安的名刺,款步走到礼部门前与守门官吏交涉。 不消说,因为瞿老三是代表福长安出面的缘故,礼部门官不仅没敢勒索什么门敬,还反过来对着瞿老三一再点头哈腰,然后还飞奔进礼部送信。对此,急需获得朝贡资格狐假虎威的江戊伯等人当然是欢喜不胜,和尔经额留在这里的眼线则是警惕万分,益发加紧了对刘安云一行人的监视。 再接着,有官员出面态度客气的把瞿老三和刘安云一行人请进了礼部后,和尔经额的眼线再不敢犹豫,赶紧到门前打听情况,和尔经额的心腹礼部门官当然得罪不起,只能是老实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福长安出手,眼线听了以后脚步不停,马上就把消息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和尔经额的面前。 贵为总管内务府大臣的福长安亲自出手,帮着一个台湾来的平民百姓与礼部尚书见面,这样的异常情况当然不可能不引起和尔经额的警觉,所以只是稍一盘算,和尔经额就马上决定动用自己在礼部衙门里的所有人手,全力收集消息,为此还不惜手下可以采取窃听的手段…… ………… 和尔经额在背底里开始运作的时候,刘安云和江戊伯等人靠着瞿老三的帮忙,也终于在礼部后堂见到了现在的螨清礼部螨尚书德保,还有汉尚书曹秀先,结果让刘安云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个尚书居然都已经是七老八十的垂暮老者,头发胡子全都已经雪白一片,行路都得靠旁人搀扶,说话更是有气无力,给人一种随时可能断气的印象。(史实,德保和曹秀先都于书中这一年先后病死任上。) “二位尚书,兰芳国和戴燕国都是小国穷国,国小民穷,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有一些南洋特产做为贡品,还有二位尚书务必替朝廷收下,也明白我们两个蕞尔小邦对天朝上国的无限敬意。” 絮絮叨叨的表达了一番兰芳国和戴燕国对螨清朝廷的尊崇向往之后,江戊伯和郑康这才各自拿出本国的贡品清单呈上,很可惜,两份清单被仆役转递到了德保和曹秀先面前后,两人都是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半晌,德保还叹了口气,说道:“也难为你们了,桂皮,胡椒,葡萄大的南珠,南洋薯,这些东西你们都能拿来进贡。看来你们这兰芳国和戴燕国,穷得不止一般的厉害啊。” “南洋薯是什么东西?红薯?不对啊,明末时红薯就已经传进中国了啊?” 刘安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旁边的江戊伯则是拼命的点头哈腰,诚恳说道:“二位尚书恕罪,不是我们这些外邦不愿意全力侍奉天朝,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倾尽全力,也仅仅只能拿出这些。” 德保轻轻咳嗽着不吭声,曹秀先闭着眼睛象是在眼神,同样是不肯发表任何意见,瞿老三对此则早有准备,开口说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小事,德尚书,老爷让奴才替他问你一声,你的子侄之中,可有什么得用的人?” 德保浑浊的老眼中射出一丝光芒,语气却毫无波动,轻咳着明知故问道:“福大人此言何意?” “是这样,皇上前些天不是刚刚才亲自免了靖海侯的差使吗?靖海侯回了家里闭门思过,他在营造司的缺当然就得找人补上,所以老爷让奴才问问大人,看看大人你的后辈里,有没有人愿意去补这个缺?” 瞿老三满脸温和的恭敬回答,德保则是心中暗喜,轻咳着说道:“让福大人费心了,难得他这么替老夫操心后辈。既然这样,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老夫的确有一个很疼爱的孙子,到现在还没给他找到什么合适的差事……。” “大人放心,小的明白,一切都包在小的身上,小的回去就向老爷如实禀报。” “多谢,老夫明天就叫孙子去内务府给福大人请安。” 迅速与德保达成了一笔肮脏的PY交易后,瞿老三又转向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曹秀先,笑容更加亲切的说道:“曹大人,我家老爷也让奴才顺便问你一声,现在内务府的广储司也有一个缺,广储司负责的事务虽然不象营造司那么繁杂众多,却胜在比较清闲,不知道大人的子侄孙辈之中,可有人愿意去广储司当这个差?” 广储司在捞钱方面确实不如负责土木工程的营造司,但是管着各种各样堆积如山的珠宝、陶瓷、玉器和古玩等等值钱东西,同样是从指头缝里稍微漏一点出来就能吃喝不完,所以已经在礼部这个清水衙门里寒酸了十几年时间的曹秀先没有任何犹豫,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马上就答道:“多谢福大人,老夫也是明天就安排一个后辈去内务府给福大人行礼。” 得意的笑意出现在瞿老三嘴角,这才转向刘安云使了一个眼色,早就明白意思的刘安云也没犹豫,立即凑到江戊伯耳边指点了一句,江戊伯一听醒悟,赶紧拉着郑康上前一步一起跪下,顿首说道: “两位尚书,兰芳国和戴燕国国弱民贫,无法与其他大清藩属相比,这点是事实我们不敢否认,但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还望二位尚书念在我们两国万千百姓对大清天朝的向往尊崇之心份上,务必成全啊!” 言罢,江戊伯连连顿首,郑康见了无奈,也只好学着江戊伯连连行礼恳求,然后不消说,有了这个台阶后,已经心满意足的德保当然是就坡下驴,咳嗽着叹道:“也罢,难得你们两个南洋小邦对我们天朝上国的一片孝心,曹尚书,要不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说这话时,德保当然是把头转向了同样白发苍苍的曹秀先,曹秀先则点了点头,语气平淡的说道:“德大人做主吧,下官奉命行事就是了。”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先把国书和贡品清单留下,回去等消息吧,朝廷什么时候准了你们朝贡,你们再正式把贡品送来。” 有气无力的把话说完,德保端起了茶杯,用碗盖拔弄碗中茶叶,知道这叫端茶送客的瞿老三忙指点道:“江国使,郑国使,二位尚书已经答应了,快行谢礼和告辞吧。” 在京城奔波了一个多月都是徒劳无功,这会见到两个尚书后居然是几句话就把事情给办成了,幸福来得如此突然,江戊伯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在刘安云也开了口催促后,如梦初醒的江戊伯这才赶紧拉着郑康行礼道谢,然后又鼓起勇气问道:“敢问二位尚书,这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江国使,你们外邦人太不懂礼数了,那有……?” 瞿老三不悦的开口训斥,那曾想德保却开口打断了他,说道:“没关系,毕竟是海外来的,不懂规矩很正常。这样吧,老夫今天也破例给你们一个准日子,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保证给你们一个交代。” 江戊伯一听大喜,慌忙连连道谢,毕恭毕敬的随着瞿老三和刘安云等人告退,无意间闯了祸的刘全也终于收回了他到处乱转的贼眼,念念不舍的随着刘安云离开礼部衙门,结束这一次参观之旅。只是刘安云等人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离开礼部之后,甚至还没等他们和瞿老三拱手告辞,他们与礼部两个尚书谈话的大部分内容,就已经被人报告到了和尔经额的面前。 “确认没有听错?有人答应给德尚书和曹尚书的后辈在内务府安排肥差,换取他们答应让那两个南洋小邦向天朝进贡?” “奴才敢拿脑袋担保没有听错!奴才在窗下听得真真的,德尚书还亲口答应,十天半个月内就给那两个南洋小邦答复。”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拿朝廷的官职做买卖!上任才几天,就敢胡作非为到这个地步!简直无法无天!” 愤怒的哼哼了几句后,和尔经额又十分诧异的在心里琢磨道:“德保这条老狐狸这次怎么敢给这么准确的时间?这事虽然不是很大,操作起来也不是很难,可是十天半个月之内就办成,即便他是礼部的螨尚书,也未必有这个把握啊?等等,我怎么忘了,再有几天,就是棒子国进贡的日子了?” 突然想起迫在眉睫的棒子国朝贡仪式,和尔经额马上就明白了德保的心思打算,冷笑道:“很好,想拿棒子国当挡箭牌,让那两个南洋小邦蒙混过关,骗得正式的朝贡资格,想得美!也罢,既然是你福长安出手,那个敢让十五阿哥不痛快的台湾刁民也牵扯其中,那本官如果不乘机往你们身上捅上一刀,岂不是太对不起十五阿哥那天在朝会上举荐我接管内务府了?” ………… 不说和尔经额的暗中策划,得到了礼部两个尚书的亲口承诺了,虽然事情还差临门一脚,江戊伯等南洋华人还是对舍己助人的刘安云千恩万谢,不过自己一行人差旅路费其实十分紧张,坚持还是连续几天邀请刘安云到京城各大酒楼饮酒用宴,以此表达他们心中的诚挚谢意。 朋友相聚次数越多关系越亲密,这条铁律刘安云和江戊伯等人也没有摆脱,再加上年龄相差不多,频繁的接触下来后,刘安云和快就和这些海外华人结成了一种糊涂关系,既是名誉上的叔侄,又是无话不谈的兄弟,关系日益亲密。 很可惜,这样的情况却是没过几天就戛然而止,这一日接近下午时,已经连续吃了江戊伯等人好几天的刘安云良心发现,刚派刘全去邀请江戊伯等人到东兴楼共用晚餐,不曾想刘全刚走没过多久,院门就已经被人敲响,刘安云去打开院门时,一个陌生男子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不是台湾来的刘公子?福大人家的瞿三爷要见你。” 说着,陌生男子还顺手往停在路边的一顶轿子一指,刘安云扭头看去见还真是瞿老三坐在轿子里,不敢怠慢,赶紧上去行礼,说道:“瞿三爷,真是对不住,不知道你大驾光临……。” “不必客套了。” 瞿老三没有下轿,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今天来这里有两件事,第一件事,你们的事情彻底黄了,礼部的德尚书和曹尚书本想乘着棒子国进贡的机会鱼目混珠,让戴燕国和兰芳国也跟着一起把贡品送进朝廷,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给那两个南洋小国求赐正式的名分。” “事情原本很顺利,可谁也没想到,最后关头礼部的左侍郎和尔经额突然出手,向朝廷揭发了这件事,皇上震怒,两位尚书大人都被摘掉了单眼花翎,罚俸三年,还有好几个礼部官员也受了处分。” 面无表情的说到这,瞿老三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就连我家老爷也挨了我家三老爷的骂,虽然礼部的两位尚书嘴巴严没把我家老爷咬出来,可是三爷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事情肯定是老爷出的手,所以今天才刚散完朝,老爷就被三爷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还被罚到太老爷的灵前跪上一夜。” 听到这番话,刘安云的表情当然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瞿老三也没打算给刘安云说话的机会,又说道:“第二件事,和侍郎在弹劾揭发的折子里写明了有其他衙门的官员插手其中,摆明了是想留一手准备用来对付我家老爷,我家老爷虽然不怕,可他担心你和那两个南洋小邦的人,所以为了你们好,一定要管好你们的嘴巴!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们!” 刘安云无可奈何的答应,瞿老三哼了一声命令起轿,刘安云忙挽留道:“瞿三爷,别急啊,到我家里坐一坐,我这就……。” “不必了,我们两清了,老爷他为了你既挨三爷的骂,又欠了礼部两位尚书一个大人情,已经足够兑现他之前的承诺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扔下了这句话后,瞿老三坐在轿子里扬长而去,留下刘安云在现场发呆发愣,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向江戊伯和郑康等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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